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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两年前同名小说改编的古装大剧《长安十二时辰》一举爆红之后,马伯庸俨然成为IP市场的人气王,其创作一时间“洛阳纸贵”,乃至出现“马伯庸宇宙”这样的业界概念。这不禁令人好奇,马伯庸的文学世界究竟有何魅力?
因合理而更加精彩,这是马伯庸小说别具一格的“好看”之处
为了保持剧集的神秘感,电视剧《风起洛阳》的原作小说《洛阳》还未上架,不知庐山真面目。不妨让我们先从电影《古董局中局》的同名原作小说一窥马伯庸的文学世界。小说中的故事发生在距离今天不太遥远的时代,一些懂得鉴宝的人,凭借知识才干,找回并保护失落的宝物。小说在世界观的细节上不像后来的《长安十二时辰》那样考究,文词与立意也不如《草原动物园》那样诗性,却为马伯庸获得了通俗大众的市场。它可能在文学性上不是太高超,但够“好看”。
那么,“好看”意味着什么?在《古董局中局》问世的前几年,伴随着《鬼吹灯》《盗墓笔记》系列的走红,通俗小说界刮起了一股崇尚冒险、寻宝的疾风,以盗墓或考古为名目的小说层出不穷,但绝大部分都比较粗糙,核心内容没有真实的历史、文物知识作为基础,只能靠渲染机关、陷阱、宝物法力和一夜暴富来增加刺激,本质上是幻想、灵异小说。这类小说或许也可以是“好看”的,让人手不释卷,但它的魅力实际上在真实的古物、古墓之外,绝大部分的作品都没能在写作中充分地开掘出历史、文物蕴含的价值。
在史书的空白处,以奇想与实验描绘上可供怡悦的花朵
单纯凭借对于历史背景的尊重,是无法成就马伯庸的声名的,很显然,他的创作自有其跳脱之处。对历史细节的重视,和专业主义的精神,仅仅是其中一个方面,或许对于影视改编可以带来某些帮助,但在必要的合理之外,马伯庸的小说远非一板一眼的历史小说。创作中大量的奇想与实验,造就了马伯庸强烈的个人风格。这也是他历史题材小说的重要特点。
《长安十二时辰》中的奇想与实验还不仅如此。主人公张小敬,是一个身手不凡的退伍军人。这样的人物在史传、历史小说中都甚少当做主角来描绘,却非常受到当代商业动作悬疑片的青睐。《战狼》系列中的冷锋、《疑犯追踪》中的里斯等等,都具有退伍特种兵的身份。这使得他们拥有不为人知的过去,又缺少制度的束缚,还拥有足以与阴险狡诈的反派打得有来有回的身手,非常适合作为冒险悬疑故事的主角。这样的主角设置,让《长安十二时辰》的小说获得了一种游离于权威之外的平民视角,在老生常谈的“权谋戏”以外,展现唐代平民交织着悲欢的栩栩如生的日常生活,而这又与小说的反恐主题相呼应。小说改编为连续剧以后,也就为“古装剧”界吹来了一股清新的风:原来古装剧可以在帝王将相、后宫三千、才子佳人、刀光剑影之外,寻找到一条全新的路,一条交织着“丝绸朋克”幻想的平民之路。
在马伯庸早期的某次讲演中,他曾称历史小说的写作是“戴着镣铐挂衣服”,“镣铐”自然是指“改编不是乱编,戏说不是胡说”,而“挂衣服”一词,出自大仲马的名言:“历史是什么,不过是我用来挂小说的钉子。”二者结合,也就是马伯庸提出的“历史可能性”小说,在史书的空白处描绘上可供怡悦的花朵。
IP市场“马伯庸宇宙”的构建,面临着一些显而易见的挑战
自《长安十二时辰》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以后,马伯庸的小说在IP市场有了鲜花着锦之盛,业内甚至有了“马伯庸宇宙”这样的概念。其实马伯庸小说的世界观极为千变万化,单篇独立性较强,自身的“宇宙”感不算强烈。但近日面世的两部改编作中,《古董局中局》中许愿的祖先在武周时期就已经牵扯进佛头大案,或许在武周背景的《风起洛阳》中,我们可以看到两个作品之间的关联。
然而,纵使马伯庸的文才在通俗小说界中堪称佳者,我们仍然不得不承认,他小说中有一些元素和特点,会为影视化改编带来显而易见的挑战。
例如,马伯庸有一些实验性十分强烈的作品,不太适合改编成常见的影视剧形式。如非历史题材的《欧罗巴英雄记》,它的魅力在于文体的错置,而这种错置是只能存在于阅读体验中,无法视觉化的。架空历史的作品《殷商舰队玛雅征服史》,属于“设定系”的写作,有趣之处在于它的设定及展开,不以情节取胜。此外,《七侯笔录》是一个带有少年漫画气息的幻想故事,更适合动画化;《草原动物园》虽然作为小说极为精彩,但本身是讲述一个外国传教士在草原建立动物园的故事,似乎也不是非常适合利用真人出演来展现,也许使用艺术动画的形式来表现,会意外地合拍,但那似乎又不是IP市场所擅长的方式了。